等在五公里之外的河沟找到船桨时,婚礼已延时了两个小时,最终草草收场。
焦世天向姐姐控诉我的失责时,焦总自然心知肚明,捣鬼的人除了她弟弟别无他选。但知道归知道,充其量是又一次保住我的饭碗。
焦世天缺什么也不缺女人,只不过赵炽三天两头来接送我,他还真就咽不下这口气,而人往往,会叫一口气活活憋死。
“Mr. Right”前前后后又吸收过几滴新鲜血液,但一律过不了试用期,就被焦世天一干皇亲国戚赶尽杀绝。只有我,仍在厕所门口站如松来坐如钟。
我始终等不到去伊犁的那个机会,而老李对我下了最后通牒:“毕小姐,三天之后,我们就要开始收割了。”
我打包了行李,把钱包贴身收好,然后便接到了赵炽的电话。
赵炽只是例行问候。即便是我的危险系数已一降再降,他每天也还都打来一两通电话。
“毕心沁,今天还好吧?”他不再叫我毕小姐了,具体是从哪天改的口,我也没注意。
“岂止还好,是好得不得了。”我风风火火地,“我要去趟伊犁,三两天就回来,我们短信联系,长途漫游什么的我从不花那冤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