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上铺满了落叶和杂草，还有灰尘与泥土，一片狼藉。
秦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自言自语的呢喃着：“原来如此！灵笔、灵墨和符纸是媒介，自身也可以当媒介。
只要能调动天地灵气，以特定的符纹凝聚，便可成符！”
之前这十天里，陶先生并未教过他空手画符的技巧和经验。
但他通过自身的符道基础，领悟到这一点，比任何教导都管用。
自身领悟出的经验，往往是最深刻的。
这时，一身布衣的陶先生，端着茶壶，步伐悠哉地来到前院。
他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打量着秦天。
“不错不错，你小子的悟性，果然超乎寻常，没有辜负老夫对你的期望。”
说罢，他扫了一眼满目狼藉的院子，撇撇嘴道：“本来就没有仆从扫地，你还要画一道狂风咒，故意捣乱是不是？
天黑前把院子扫干净，再去膳房取晚膳来。”
陶先生故作生气，其实内心颇为欣喜和激动，今晚要畅饮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