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瞧着又不是抵触他的模样。
纪伯宰有些纳闷,试着侧身低头,这人却又拿团扇挡了脸,只露一双秋水瞳眸看着他:“大人?”
纪伯宰明白了,这人就是嫌他在花满楼待了太久,所以不愿与他亲热。
他又气又笑:“我都同你说了我没碰青璃。”
“啊?”明意怔了怔。
“没碰她,这段时日都是不休带着她去买些衣裳首饰,晚上熄了灯也是不休过去与她同眠,我单住一间客房处理公事。”
明意听得假笑:“大人真是勤勉。”
在花满楼那地方处理公事,真是坟场里出老千——骗鬼呢?
“青璃不如你貌美,也没你有趣,我放着鱼肉不吃,吃什么青菜?”
这话倒是挺有说服力的。明意动摇了一下。
“再者,我骗你做什么?”他皱眉,“真要有什么也是寻常事,我犯得着跟你特意交代?”
“那大人现在为何同奴交代?”她歪了歪脑袋。
“因为你蠢。”他咬着后槽牙看向兽车外头,“不说清楚怕你难受。”
她倒是不难受,谁难受谁清楚。
不过,明意还是觉得舒坦了些。很好,干净,她还能用。
于是这人再靠过来的时候,她就没躲了。
纪伯宰其实很清楚,明意这种思想是越界的,她身为女子,本就是弱势,没有资格要求男儿为她守身,那太离谱了。但教训的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