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沈云清见容五空手回来,便知道他没有抓住那人。
容五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沮丧。
“不用多想,回去歇息吧。”沈云清鼓励了他一句便转身离开了,容五却一直站在原地,表情复杂。
第二日,沈云清命人将衙门大门打开,并且在城中张贴告示,虽然辰川这两年来已经换了数任县令,但是那些县令哪个不是夹着尾巴做人,辰川百姓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次新任县令这般招摇,众人也觉得佩服他的勇气。城西的赌场甚至开了赌局,赌新任县令一个月之后还能不能喘气。
金小满将身上全部银子都押在了沈云清身上。
“啧啧,这么穷还玩这么大?”余淮不停地摇头,“以我商人的头脑告诉你,这种事不要感情用事,这么多人赌老大一个月会死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从以往的情形来看,老大死翘翘的概率还是很大的,所以你这种行为不可取……不可取!”
“你这么有钱还怕输,可见也没什么商人的胆气!”容五在一旁帮腔。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白白丢掉银子,即便是一两银子,我也不会用在没用的地方。若我真想赚这一笔,我只会做一个准备,那就是一定会让我的筹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