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你不要再去劝说菲菲。”半路上，秦啸突然说道，令芳华一怔。
“她……也在恨我么？”芳华神情一黯，心情顿时变得极为复杂。
“有些好，只是自以为是的好。”秦啸叹道，转头看了她一眼。
“你觉得你是为她好，可她并不需要这种好。她被季先生抚养长大，季先生却说没就没了。说他死了，又没有死；说他没死，却已经无法再活过来。这种痛苦，我们感受不到，也无法体会，所以，顺其自然才是最好。”
“嗯，我懂了。”芳华郑重点头，却又颇为诧异的看着秦啸，突然轻笑一声。
“你真不像男人，便是女人也没有你这般细心温柔的。”
“我就当你这是在夸我。”秦啸忍俊不禁，点了点头。
“我确实是在夸你。”芳华轻笑，突然身形横移几分，牵住了他的手。
秦啸神情一僵，看向前方，微微叹道：“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