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不纯,令严郡守很不爽。
洪严两家携手共进,在竺柏郡多年。
一直都是严郡守占主导地位,洪家打辅助。
可洪必发的作为,结结实实打了严郡守响亮的巴掌,这是严郡守不能容忍的。
因此,在收到楼彻示好的,说要登门的拜帖之后,严郡守二话不说就应了。
他就是要摆明个态度给洪家人看。
这竺柏郡,是姓严的,不姓洪。
事实上,严郡守见到洪必发夫妇的第一反应,以为他们知道了自己跟女嫌疑人的哥哥有往来,特地兴师问罪来了。
他正想要摆一摆官威,震慑一下洪必发。
没想到,洪必发红着脸就冲上来,朝着他扬起了长剑。
冷剑搁在严郡守脖子上的刹那,严郡守都还没有缓过神来,“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
他越是表现平静和镇定,就越像是有根针扎在洪必发的心头。
丧子之痛加上倾家荡产。
洪必发快要疯了。
“这正是我想说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咱们两家已经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非要一把火烧光我的全部家当你才甘心吗?我只不过就问了一句手帕的事情,用得着郡守大人耗费如此大的心力报复?死的可不仅仅是我儿子,那也是你的亲外甥啊!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绝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