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拜尔莱说。
“这样的水耕厂有好几十座,它还不是最大的。上海、加尔各答、雅加达、曼谷都有——分布广泛,养活‘东方’十七亿人全靠它们。”
“然而,”拜尔莱说,“天津那里出现失业问题。你们可能生产过剩吗?难以想象亚洲会为粮食过多而烦恼。”
秦修林的黑眼睛周围现出皱纹。“没有,还没到那种程度。没错,过去这几个月,天津的确关闭了几个水耕槽,但这没有什么不得了。工人们只是暂时被解雇,而那些不愿改行的,都已经被送到锡兰的科伦坡,那里有座新厂刚刚开工。”
“可是那些水耕槽为何要关闭?”
秦修林淡淡一笑。“我懂了,你对水耕知道得不多。好吧,这并不令人惊讶。你是北界人,你们那里的土耕农业仍然有利可图。在北方界域,即使人们想到水耕,也总喜欢把它想成在化学溶液中培养芜菁。基本上是这样——但要复杂无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