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既是怀了卫家的骨肉,叶氏也已嫁作人妇,不妨册封丁氏为梁王妃,堵了丁尚书的嘴。”卫司远半认真地说道。
卫景辰摇头:“不可!正妻之位不可予他人!”
卫司远皱起了眉头:“侧妃之位,亦不妥!”
“侧妃之位足矣!儿臣自会与丁尚书解释。”卫景辰固执己见。
卫司远有些不耐:“既是如此,你亲去丁家安抚,为父不再过问!”
卫景辰却道:“父皇莫要久留刘成,毕竟是前朝魏氏的心腹,儿臣不甚放心。”
听闻父亲留下内监总管刘成,为的是日日听他讲述母亲那荣氏在皇宫之事,卫景辰有些忧心,怕父亲与自己一般,沉湎于旧事,不可自拔。
这父子二人可笑至极,皆忧心对方裹足不前,却又固执地思念成疾。
卫司远望着长子,点头应下:“姑且再留他几日。”
卫景辰退出了承明殿,去寻施南山,果然京城之事还需京城之人。
这些日子,静姝也冷下心来,每日得空便抄写地藏经,为父亲积攒阴德,但愿能偿还父亲在世时的杀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