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妇随,原也是应该的。”
皇后瞥见一旁跟进来的太子,没再说旁的话。
沈南乔将太后要办宴的事一五一十讲了一遍,太子唯恐皇后说出些让人下不来台的话,急忙跟着补救。
“皇祖母的意思是,您年下要忙的事太多,平阳夫人可以帮衬一把。”
他特地用了皇帝给沈南乔的封号,旨在提醒。
可皇后却没有理会这茬儿,她仔仔细细盯着沈南乔的脸。
年轻姑娘的皮肤紧绷细腻,没有半点岁月侵蚀过的痕迹。
那份儿鲜焕,是多少玉容膏仙华露都堆砌不出来的。
皇后有一瞬间的灰心,但她把这份儿沮丧严丝合缝压了下去。
随即抬手,叫人把公主和嬷嬷一起叫了进来。
“这是安妃膝下的崇德公主,规矩不大得体,本宫想着一定是教引嬷嬷不好,所以,宁阳夫人愿意教教她吗?”
这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安妃就是再没有存在感,到底也是后宫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