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已经耗尽,加上之前受了伤,他抱着她根本无法抵抗。
紧紧的抱着她的手再次收紧,打定主意以后开始慢慢放松自己绷紧的神经,身体慢慢瘫软的时候他靠在一颗树上失去了意识。
缓缓从沼泽边缘走来的牛车上坐着一对年轻夫妇,男人赶着牛车在刚褪去的沼泽边缘行驶着,牛车上尾部坐着一位老者。
老者的身边有面旗子,上面写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
“奇了怪了,沼泽地怎么还真后退了。”老者蹙眉看着牛车在沼泽地退去的泥泞上留下的车辙印,疑惑的说道:“都说这里是死亡沼泽,会不断外延,进去就别想出来。这两年沼泽也外延了不少,怎么突然就后退了。”
“外祖父。”女人回头看着老者道,“沼泽退了应该是好事,您老怎么还一脸愁容?”
“事出反常,不可大意。”老者脸色凝重的说道。
行了一辈子医,老者做事向来都很谨慎,只要不在常理中的事他都不会掉以轻心。
来到这里也有两年之余,一直在扩张的沼泽突然没有了那股难闻的气味,还在逐渐往中心部位退缩,他总觉得事有蹊跷。
看完一个村子突然出现的瘟疫回来的路上,心有疑虑的他让赶车的外孙女婿走了这边的路。
树林之前已经被沼泽侵占了大半,他们过来的时候发现如今的沼泽已经退出了林子。
因为沼泽中有股难闻的气体,前来树林伐木的砍柴人都有染病的表现,所以他推测那是一种对人身体有害的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