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不通,你为什么那么痴情地爱全涛,你们了解得并不深,在招待所相处也就十几天,能有多深的感情? ”
李晓音喃喃自语:“我也想不通,真的,我确实不了解他,我可能爱的是我头脑里想象出来的他。我不知道他家在哪儿,不知道他有无兄弟姐妹,我甚至不知道他爱吃什么。只要看了爱情小说、电视,我都不由地把男主人公们与他联系在一起。有一阵子,我以为他就是《人生》中的高加林。”
秦小昂拍拍李晓音的肩膀,拉着长腔,学着老者的口吻说:“好了,可怜的孩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看李晓音脸上还是充满了忧伤,秦小昂又劝道:“爱情是现实的,咱们找个好的,你看刘响怎么样? 家在上海,他在北京工作,长得又帅。”
“以后再说吧。”心里的创伤跟手指头的伤一样,得有个疗养的过程。
林诗诗随着丈夫张贵君调到了北京,张贵君在空军机关当干事,林诗诗调到空军总医院工作。林诗诗问她跟全涛怎么样了,还说她弟弟也很有思想,二十三四岁了,也要自己找。最后说:“你们这些浪漫的人,谁知道会找个什么样的人。当你们的哥哥姐姐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