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论调昨日采藕的时候似乎在那个酒鬼书生口里也曾听见过。
“樊小姐可有兄弟?”
樊婉婉有些疑惑,歪着头,“为何这么问?我一直与姨母相依为命,至多再算上姨夫,再没有旁的亲人了。”
“也没什么,随口一问罢了。”苏灵溪想着或许就是一句巧合,便没多说什么。
那头的丫鬟仆妇看着自家小姐,不但上树翻墙还坐在树上和邻居家聊了起来,不由得就在下头慌了。
“小姐,你可别吓老奴了,赶紧下来吧。夫人知道可要吓坏的。”
樊婉婉有些扫兴的坐在枝头,也不理会自家丫鬟婆子。“烦人得很,这也不许,那也不让的,成天就知道和姨母告状,你不告诉姨母不就吓不着了。”说着还往苏灵溪这边又挪了挪。
“你还没采够吧?我再给你摇一些下来,回头做出好吃的也分我一些呗?”
苏灵溪看着枝头古灵精怪的樊婉婉,“好呀,见者有份,做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见苏灵溪这么说,樊婉婉双手抓着书上的枝桠卖力的晃动起来。
“唉,别可这一枝树干摇,晃一晃别的几枝,这一枝都快晃秃了。”苏灵溪指挥着。
直玩到那边的桂花用布装了满满一兜,苏灵溪几人一头一脸都沾满了桂花,樊婉婉才算罢休,准备下树。“行了,也该让这树歇一歇了,树不晕我都快晃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