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红锦和韩增都这么说,殿内文武群臣也都跟着附和着。
对于他们来说,谁是谁非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一定要选对位置,若是屁股坐歪了,后面必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所以也都高声赞同着,甚至有人高呼“圣主圣明”。
这些人的想法也挺无耻,那就是甭管你相国和大将军谁对谁错,站皇帝这边总是不会有错的。
不管是哪朝哪代哪个国家,朝中的大臣绝大多数都是明哲保身、尸位素餐之辈,真正忧国忧民,能够成为国之栋梁的人永远都是少数,可就是这少数的人付出毕生的努力,最后享受成果的却恰恰是那群碌碌无为之辈。
邵曦见这场戏被他们几人演的剧情如此紧凑,此时也来了劲头。
上前一步对着赵红锦和韩增说道:“正如圣主和相国所言,此信未到大将军手中的确无法证明大将军做过什么,可现在的问题就是出在了这捎信之人的身上。若捎信之人是一个景元国人,那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可这捎信之人偏偏是南赵人,是南赵的军人,而且还参与了行刺使团一事,而行刺使团之事正是大将军主使,也就证明捎信之人是大将军手下之人,既然此人是大将军的人,那便证明这封密信是经由景元国送信之人的手交到此人手中,此人是前往接收这封密信的。那么,疑点就在这里了,若是大将军不知此事,为何会派自己手下的人前往接收此信呢?既然主动派人接收此信,便证明此前大将军已经与景元朝中之人有过联系,主动派人接收此信便是要知道下一步的计划。正因如此,我才会说大将军与我朝中人暗通款曲,意图不轨,不知道我说得够不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