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喜欢我的画,你已经买了画,却还要说我画的不好,简直是欺人太甚。”卖画的人一副书生的打扮,淡青色的衣裳粘了几点黑墨,他不甚在意,对这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力争孰对孰错。
顾子渊看明白了倒是是怎么回事,书生显然不敌这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这个男子看起来就不好惹,一声艳俗的金丝长袍,手腕上无比俗气的带着两个金链子。
今日一事,无非是这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对这个瘦弱的男子无事生非罢了。
“你看看这画,要是拿去送人我怎么送的出手啊,你看这留白,算哪门子的留白?”这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很是愤恨,眼底闪过一丝满足,似是满足了他想要炫耀一番的心思。
“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懂画...”
“放你的屁...”大腹便便的男子脸色变得铁青,狠狠的将画摔在地上,作势就要打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柔弱的书生。
瘦弱的书生撸了撸袖子,依旧是不服输的说,道:“明明就是你不懂画,我学画九年,怎么不知如何留白才堪称完美。”
两个人争论的脸红脖子粗,顾子渊是看出来了,这个男子不是一个懂画之人,而是想要博得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