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玄武金身带着山岳般的力量，瞬间轰砸而至，凤凰头颅当即爆碎，鲜血喷洒，无头尸身化作楚夭夭的样子，向着地面坠落而去。
苏牧面色黯然，都是昔日朋友，他真的想给对方一个体面的死法，不想连全尸都不给对方留下。
但强者厮杀就是这点不好，根本无法控制出手的力道，而且战局瞬息万变，也根本没有时间考虑，只能根据本能断然出手。
心中叹息一声，苏牧转头看向唯一还站着的林凡，此时的林凡经过一番和星辰的厮杀，已经无法维持法天象地，恢复了原本的正常人类大小。
他气喘吁吁，手持长枪，凌空站着，盯着苏牧的眼神很是复杂，心中有着无尽的不甘，一如当初在天梯九百级之上一般。
他很想强撑着再往前走一步，很想去攀登那顶峰，就如此时，很想打败苏牧一般。
可，现实往往不尽人意，之前他倒在了天梯之上，现在，他倒在了苏牧面前，两次，足足两次，他都没能突破自我，没能越过挡在眼前的槛。
叹息一声，林凡猛然一掌拍在胸口，一口鲜血喷出，他眉心之处，一枚玄奥的印记便是浮现了出来，正是神通法天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