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的人已经够多了。
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一想到姜漓马上就要跟那个人五人六的男的结婚,她对自己的所有关心,他们之间做过的所有亲密的事情,都会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他就憋闷得发疯。
这股子疯劲,跟他当年得白欣辞要跟他离婚时如出一辙。
酒精麻痹的脑子,完全思考不透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区别。
只知道当姜漓打开卷帘门那一刻,不加思考,几步如风直接上去大力拥住了她。
“姜漓……”司寒夜的力气大得姜漓几乎喘不过气,“阿漓……不结婚好不好……”
“不要跟那个人走好不好……”
姜漓闻见麦芽味道的酒精器,迷幻了一瞬,心上甚至跟着一痛。
“阿,阿夜哥……”
话音落地姜漓霎时间清醒过来。
就在前不久几个小时前,这个人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嚷在大庭广众之下。
她和阿夜哥之间的那点仅剩下的甜蜜,直接卑劣地爆嗮在人前。
司寒夜的心还没安稳片刻,整个人就被直接推开。
“阿,阿漓……”
姜漓眼底的脆弱被割裂开无数块,伤心绝望的样子让他感觉极为熟悉。
月光混着淡黄色的街灯,洒在姜漓身上,一寸寸光影照的他有些认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