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不好？”娄煜明皱了皱眉，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宋夕说：“现在好点了，你刚才说什么？”
她声音很小，还有一丝空灵。
娄煜明问：“在哪儿？”
“厕所。”
他眉间微敛，接他的视频至于偷偷摸摸的吗？
“……没味？”
宋夕还真嗅了嗅：“没有！阿姨每天都打扫的，很干净！”
“……”
这个画面太诡异了，而且他打视频过来不是为了跟她讨论厕所臭不臭这个问题！
“明天几点的航班？”娄煜明说：“我让姚助理过去接你。”
宋夕把手机放在耳边，仔细听他的话，然后又拿远，四十五度对准自己，显脸小。
“不用。”
“也行……让小莫开。”
娄煜明盯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没瞧出来是角度问题，只是想着是不是瘦了？昨天晚上没仔细看。
没想到，宋夕却突然说：“不是，我明天不回去。”
娄煜明打字的指尖一顿，删掉了让姚一凡明天去订餐厅的信息。
“理由。”
按理说就葛白桃那大嘴巴也告诉她解除婚约的事了，难道还在生气？
他表情变得很严肃，宋夕压下偷笑的弧度，刚想解释，却突然听见有人敲了敲她卫生间的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