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何兲走后,我好半天说不出话。嗓子里像是被东西堵住了,想哭、想喊,就是出不了声。小元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抱了我。
最终,我还是没有哭出来。我甚至都觉得自己有点冷血,可也没办法了。
我根据山哥和小母鸡曾经的聊天记录,分别找到了两个人。将他们对何兲的全部记忆取走了,这很难……真的很难。我后来参加了何兲的葬礼,临走的时候在Q上给山哥和小母鸡留言。
‘今天有点事,挺重要的。’
‘怎么?谢秋,出事了?’
‘好严肃哦~出什么大事了?谢秋是不是要交女朋友啦?’
我看着山哥和小母鸡发来的对话,心里的苦涩蔓延到了嘴里。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在键盘上敲下那一行字。
‘我的一个朋友,去世了。很好的朋友,也是个网友。葬礼……在今天。’
山哥和小母鸡沉默了一会儿,分别发来两个表情。
节哀顺变。
我买了黄白两色的菊花,参加了何兲的葬礼。照片上的他还是老样子,笑的骚气。只是,从此以后网络上,狗尾巴骚年的头像再也不会亮起,成为永远的灰色了,永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