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平犹疑了一下,拿起电话拨我的手机,没有人接。
“难道他真的出事了?我的梦是真的?”宁朝平默念了一句,出门开了车向黄金健公司驰去。
他冲进郑巨发的办公室,看到了躺在沙发里的“我”,上前试了试我的鼻息,脸上现出悲色,问跟着进来的郑巨发公司的人:“他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不知道,郑总去香港一周了,他应该是在郑总没离开公司之前来的。”那个人惊恐地说,然后小声嘟囔,“我说这儿大白天怎么阴风阵阵呢,原来屋里躺了一个死人。”
“要不要报案?”有人又说。
“报什么案?他没死呢,你,把那墙上那幅画拿出去烧了。”宁朝平抬头看到墙上那幅画,命令那人道。
“这幅画值不少钱呢,郑总病好了问起怎么办?”
“我让你烧你就烧,他问起让他找我要!”宁朝平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