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麟左脸被刺了个血窟窿,一说话就疼,但他还是不甘心地问:“你……你们是如何杀死玉堂的?”
吴北良不答反问:“你不是被摘星魔师废了吗?怎么又能修行了?”
玄麟沉默。
“莫非,摘星魔师并没有真的废掉你?”
玄麟依旧沉默。
吴北良摸索着下巴,继续道:“按说,你一个废人,抱着一个不足一岁的婴儿,是不可能成为夏国国师的,除非,摘星魔师没有真的废了你,你才有机会用实力征服夏国皇帝,从而与黎丰锦那个狗东西狼狈为奸,坏事做尽!
我有理由怀疑,摘星魔师与邪典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邪典宗是你创立的,怎么会让你儿子当宗主,而你,却背着邪神的虚名当大夏皇朝的皇帝呢?”
玄麟还是沉默。
“所以,真正的邪典宗宗主,是摘星魔师,对不对?”
吴北良突然面向玄麟,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喝问。
对方瞳孔骤缩,明显有几分慌乱:
“不……不是的,摘星魔师没有完全废了我,是动了恻隐之心,仅此而已。”
吴北良眨了眨眼,看向大门口:“你应该已经向黎丰锦求救了吧?他怎么还没来?”
玄麟顿时愕然,辩解道:“我没……”
“轰!”
一声巨响。
厚重的大门有如纸糊,霎时崩飞,朝吴北良和月秋雪砸了过来!
原本奄奄一息的玄麟竟化作一缕青烟,向门口方向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