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有吗?我记得我昨日好像……”正回忆着,忽然,少清从他那百变袖口中掏出一本账簿,打开念了起来。
“昨日大人外出半日未归,前日大人外出整日未归,大前日大人去后山溜了安狄一天,当晚就炖了吃了……”
“等等打住,少清记的过于事无巨细了。”炖鹦鹉这种事为什么还要记,难道是为了突现她的丧尽天良吗?天嘞,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刚好饿了而已。
少清薄唇一停,将账簿合上收回袖中,流霞则盯着他的袖子看。她承认她曾无数次有过扒开少清袖子的想法,想看看他的袖子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大人本月外出十次,晒太阳七次,溜鸟一次,和奂喜斗嘴三次,发呆五次,处理政事四次。”
“大人上月外出三次,在北渊窜门十一次,拉着二长老下棋二次,聚众打牌九次,处理政事一次……”
流霞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无力打断道:“少清啊。”
被唤的人正色道:“大人有何吩咐?”
“你今年年方几何?”
“属下大概……两百岁了。”
“可曾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