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进去,我们待会儿就进来。”厉北宸拉住她的手,侧头对仇言和季敏说道,季敏虽然疑惑,但点了下头,便折身和仇言走进包厢,谢柏斯正在打电话,眉头紧锁,似乎有些不悦。
“怎么啦?都到门口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这么神神秘秘的?还不能当着他们讲?”时蔓突然被他弄得一阵懵,觉得还有什么比现在她要说的事更重要?
“你说你有事要宣布,你指的什么?”厉北宸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寒冷,手指抓着她手臂用力道;“蔓蔓,昨天谈的事,能不能放一放?等我将事情都处理好了,再谈也不迟?:”
“放一放?放一放是多久?十天?半个月?还是三个月一年三年?”
时蔓忽然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她忽然有些看不懂他了,他指的事,是否和她今天要宣布的是同一件事?那么,他是不是又要让她失望一次?
“宸,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i。”时蔓心脏一动,听完他的话,泪水盈盈的凝上眼眶。
她猛地晃了晃脑袋,只愿是她理解错了,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蔓蔓,结婚之事,只是延迟,我并没有说不办,给我三个月,三个月后一切事都结束,我们结婚。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你要理解,我是为了保护你,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这样我没有后顾之忧,我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知道吗?”厉北宸微微开口,嗓音低醇好听,却如针一样刺进她的心脏,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