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饺赚了一笔银子,还不用送货上门,士兵自己将酒水提走了。
诸位官员陪坐,直至夜深才散。
酒馆里不少人也在议论新来的太守和钦差。
“前脚走了个越副将,后脚来了个越太守,真是生得不够好,没生个好姓氏。”
“听说那太守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但身份了不得,是越家的嫡系。”
“越家虽不如鼎盛时期,但也是树大根深,好好的一个越家嫡系放到咱们这地方做什么?吃沙子?”
“莫不是要打仗?”
“没听说呀。”
于是中原人便和番邦人开始讨论起了战争的事儿,作为商人一个个愁眉苦脸,和平才能做生意,才有商人的容身之地。
两个人你来我往,越说越愁,干脆又上了一坛酒,由两桌并为一桌,后来大家喝高了又有三桌并为两桌。
饺饺听他们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注意力始终在方才那位越家公子身上。
二十出头,说的怕不是越家的那位三公子。说起这位三公子,饺饺还是颇有好感的,虽说从李成森那儿认识的人,但后来两人颇有来往,后来饺饺怀孕,轻易无人敢上门,越三公子还送了两玉石过来给她把玩。
也许是因为他哥哥姐姐的映衬,剩下的这位软软弱弱白白的,小公子看上去格外无害,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