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胡霁色却在灵前道:“下辈子若是还有机会做人,还望你眼前擦亮点,不要自不量力去招惹不该惹的人。”
她的声音不大,但木村长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你……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这院子里的人都是看她脸色行事的,刚才是隐忍不发,这会儿见她暴起来了,一个个也不管江月白了,心想这么多打一个还能打不过?
“不如就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吧!”
有人喊了一声。
胡霁色也不慌,笑道:“木村长,这么些年,你为了这村子也牺牲颇多。现在,没必要因为这点事情让朝廷领兵来剿吧?”
站在阿依木身后的那女人冷冷道:“那得等你走得出这村子去告状!”
胡霁色大笑,道:“前头在你们你这儿已经死了个官了,要是再死一个,你们会怎么样?”
“你!”
胡霁色道:“木村长,为了客坝村,你只能忍耐啊。”
不过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胡霁色对摇钱婆道:“你是过了明路的草鬼婆,对同行应当是很了解吧。”
摇钱婆突然意识到她要干什么,顿时笑得花枝乱颤,道:“那是自然。”
胡霁色道:“我现在怀疑木村长的女儿生前是草鬼婆,想要开棺验尸。”
木村长不可置信地道:“人都死了几天了,你们现在还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