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镯忙站出来,道:“老伯伯,烦你再去通报一声,我们此番来是为华老夫人之事。”
老头睁圆混沌的眼,迷糊道:“你们怎么知道老夫人的事。”
白镯道:“老伯伯你去就是了,老爷他一定想知道的。”那老头将信将疑的跑去通传,片刻后,又气喘嘘嘘的跑来,气喘道:“老爷请众位到内堂说话,众位请。”说着,命小子们将整扇门都打开,将安渡等众请进来内堂,又命小丫鬟奉茶。
银舌急躁道:“我们不是来吃茶的,快把你家老爷请出来便是。”一语未了,内堂正门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儒雅男子,四方脸,皮肤略泛黄,眼睛几道山沟褶,脸颊淡淡黄点斑,嘴角一把络腮胡子,身材中等,面容消瘦,一身皂领衣,腰间系着麻布带,头裹麻布帕,神情悲怆,仪态从容,拱手谦逊道:“让众位久等了,老夫之过,众位请坐 。”
王老爷坐了首坐,问道:“方才老仆说,众位有事相告,不知是何事。”
安渡道:“我,我......”安渡一向不会说话,一紧张就更说不出来了,结结巴巴只说了几个我。
银舌道:“你府上有妖怪,我们是来捉妖的。”此言一出,王老爷惊的目瞪口呆,片刻便有神情如此,淡淡道:“老夫从来不信妖邪之谈,众位若说如此荒谬之论,就不必说了,老夫有孝在身,恕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