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上冷冷清清。
他们用破布条堵住了安平的嘴巴,世界终于清净了。
陆沉渊终于舍得将目光落在她身上了,只是那样的眼神太过于冰冷无情,冷得安平浑身都在不停的哆嗦着。
她被人摁在地上,任凭陆沉渊手中的匕首划破了她的肌肤。
说:“本君从不曾怨怼过你从前对我的种种。”
陆沉渊从来都不是那种心思狭隘的人。
冰冷的刀子在与皮肤接触的瞬间,她打了个寒颤,紧接着就是疼痛袭来,猩红的血液开始流淌。
她瞪大了双眼,似乎不解,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阵呜咽的声音。
“可曾记得你年幼时,曾与一群孩童于城墙下所做之事?”
当记忆的阀门开始打开时,过往种种就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她记得,她怎么会不记得。
那妖姬被挂在城墙上时,安平曾带着人将其撕烂衣衫,用弹弓将她的身体射得千疮百孔。
那时,他母妃尚且还有一口气在。
陆沉渊又说:“你的父亲也曾参与过亵渎,你该死,他也该死。”
说起过往的这些事情时,陆沉渊的语气总是平静的,听不出他有丝毫的怨恨,似乎只是在诉说着一件无比平常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