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珩点了点头:“他与曲阁老相交多年,的确是没有仇怨的,他与小笙这么个晚辈就更无冤无仇了。他有句话说的不错,他是看着小笙长大的,在我们小时他也曾开过玩笑话,要我长大了娶小笙,若是没有人在其中挑拨撺掇,他不会这样害小笙。”
见徐之珩可以理性的分析,薛韫算是放下了心来,提起酒壶给徐之珩的杯子里倒满了酒。
“而且我觉得奇怪,我听圥戎复述了一遍他在何氏房中听见的话,总觉得何氏有自导自演的嫌疑。她不是好人你我都清楚,她又凭什么阻拦姨夫去害曲姑娘?她知道你心爱曲姑娘,那她应当顺水推舟支持姨夫这样做,因为只有曲姑娘出了事,才算是给你沉痛一击,她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句话说歪了关窍上,徐之珩思索了片刻,抬起头一拳砸在了桌面上,气的眉头皱起:“她倒是藏的好,我把她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