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德布尔一面走向小花园门口,一面摘下沾满泥巴的手套。
他自然而然地问道:“怎么回事?”
自有人类以来,在无数个类似的场合,这一句问话——一字不差——曾经从各式各样人物嘴里吐出来。可是没有任何记载显示,这句问话除了显现威风之外,还能有什么其他目的。
可是这一回,他得到一个具体的答案。因为米斯的身体正好挟着咆哮向前冲来,两名警卫则一边一个,紧紧抓住他身上被撕烂的披风。米斯则不断挥着拳头,对那两名警卫左右开弓。
茵德布尔一本正经、满脸不悦地皱着眉头,示意两名警卫退下。米斯这才弯下腰,捡起烂成一团的帽子,抖掉将近一袋的泥土,再将帽子塞在腋下,然后说:“茵德布尔,你看看,你那些XXX的奴才要赔我一件好披风。这件本来还可以好好穿很久呢。”他喘着气,用稍微夸张的动作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市长满肚子不高兴地僵立在那里,挺直五英尺二英寸的身子傲慢地说:“米斯,我可不晓得你请求觐见,当然还没有批准你的申请。”
艾布林·米斯低头望着市长,显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银——河呀,茵德布尔,难道你昨天没有收到我的便条吗?我前天交给一个穿紫色制服的仆佣。我应该直接拿给你的,可是我知道你多么喜欢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