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宴席?”
“一场简单宴席.”
张浚至此依旧半信半疑,但也只能说:“愿岳太尉马到成功,旗开得胜.”
花溶她虽然不再参与丈夫的军事部署,但也绝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妇女,平素自然有留意,得知丈夫这些日子虽然看似漫不经意,实则下了功夫精心部署,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她原本想出去采买,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采买不出什么东西,只每日在外闲逛,听得丈夫为张浚召见,还是有些担心,就提早回家.一到家,便见丈夫和李巧娘在说说笑笑.李巧娘声音细微,曼声柔语,而丈夫则是眉开眼笑.她也不知是什么心理,这些日子,左看右看,老觉得丈夫看李巧娘是含情脉脉,仿佛两个真正在恋爱的男女.
她站了一会儿,心里叹息一声,自己比鹏举大几岁,又是残花败柳,也许真真是配不上鹏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