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来却没那么容易了,石头非常光滑,而用水泥糊得很平整。蔷薇丛和黑刺莓的藤蔓又都经不住攀登。我像个傻瓜似的,直到听见她的笑声和叫声,这才明白过来。她叫着:
“艾伦,你得快去拿钥匙来,要不我就得绕墙跑到看门人的小屋那儿啦。我爬不上这边的围墙!”
“你在那儿待着,”我回答,“我口袋里带着我那串钥匙,也许我能设法把门打开。要是打不开,我再去拿。”
凯瑟琳在门外跳来跳去地自个儿玩着,我就用我的所有大钥匙一把一把地试开,试完最后一把,结果发现没有一把能用上。于是我再次嘱咐她待在那儿。正当我打算尽快赶回家时,一阵越来越近的声音使我停住了脚步。那是马蹄声。凯茜不再蹦跳了,不一会儿,那马也停了下来。
“那是谁?”我低声问。
“艾伦,我希望你快把门打开。”我的同伴焦急地低声回答。
“哦,林敦小姐!”一个低沉的声音(骑马人的声音)说,“遇见你真高兴。别急着进去吧,我有一件事要问问你,要求你解释一下。”
“我不跟你说话,希思克利夫先生,”凯瑟琳回答说,“爸爸说你是一个坏人,你恨他,也恨我;艾伦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