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有一位叫邬篷的,对这沐公子最是曲意逢迎,小心伺候,他倒是并未借着沐公子的名头做什么,只是一味得哄那沐公子开心而已,因此那沐公子也是别样看他,平日里也跟这邬篷称兄道弟的。
人做事嘛,必有一个目的,这个邬篷没有借着沐公子的名头招摇撞骗又或者欺负别人,他所想的是竭力的与这个沐公子交好,日后也好通过这个沐公子的引荐拜入那位沐前辈的门下。
后来邬篷觉得火候到了,就几次私下里求过那沐公子,不过沐公子既没说不可也没有答应,就这么一直拖了下来,让这邬篷心中惴惴不安,只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未打动沐公子,于是对那沐公子根式伺候的几乎无微不至。
一次这群小子不知从哪里弄到了些好酒,便在一起喝了个酩酊大醉,邬篷心中有事并未多饮,他看着沐公子被人劝了几轮酒已经面呈酡色,酒力不支的样子,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在沐公子那里讨一句酒后真言,问问自己想拜入沐前辈门下的事情究竟如何?于是便借着敬酒的机会又问了问那沐公子。
沐公子当时已经是喝得发髻散乱、醉眼乜斜,听完邬篷的话便是一阵大笑,不过笑到最后笑容却渐渐趋冷,猛然呸的一声混着口水酒水喷了邬篷一脸,骂道:也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跳梁小丑、沐猴而冠却也想拜入我伯父门下,痴心妄想,此事日后休再提起,还是乖乖的给我做条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