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这是他母亲的忌日,按理原侯爷也应该前来,可出乎意料的是,只有他一个人和两个亲随,加上我这个女色魔丫头。
赶车的熊腰虎背,相貌堂堂,我见过他,他在采花贼抗暴行动中出过力,是原非白的门客,好像叫韦虎。
我们行了许久,来到后山的一座孤坟前。我不敢相信,堂堂一品诰命夫人的坟竟是如此凄凉,甚至没有入原家祖坟。这莫非是谢夫人的衣冠冢?
上完香,我和韩修竹先生及韦虎站得远远的,他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和他母亲聊天。
过了一会儿,我们走在下山的路上,忽地马车剧烈地摇晃,然后停了下来。韦虎在车外恭敬地说:“三爷,车子卡住了,不如请三爷到前面的茶铺歇歇,一会儿就好。”
我跳了下来,伸手想扶他下马车,没想到这小子一闪,不理我,扶着韦虎下来了。
啊呀,这小子怎么这么记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