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语气柔和,却是在暗中怪卫恒不听她的劝阻,非要为宋挽求自由身。
太后一直安静听着,听到这里,不赞同的开口:“镇国公劳苦功高,这么多年从未向朝廷提过什么要求,就连恒哥儿生病,也没劳烦太医院什么事,如今他难得有所求,皇后为何不肯答应他?”
太后拿镇国公的战功压皇后,皇后蹙眉,一脸为难的说:“母后,宋挽是什么身份您是知道的,陛下那样对宋家,若是儿媳擅作主张让宋挽恢复自由身,陛下知道了该怎么办?”
太后冷了脸,责问道:“你是说陛下不肯答应?你着人去问过了?”
皇后当然不可能让人去问,她尽量平和的说:“陛下近日都在为赈灾的事操劳,儿媳不敢用这种小事给陛下添烦扰。”
太后扬眉,喜怒难辨的说:“原来皇后也知道这只是件小事,若是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你还做什么六宫之主?”
最后一句话太后的声音微微拔高,原本在冥思苦想诗作的众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这么多年,皇后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她的耐心也快到达极限,抿了抿唇,皇后看着太后说:“儿媳愚钝,委实不知此事该如何处置,还请母后明示。”
皇后把球踢给太后,不想日后担责。
太后定定的看着皇后,不客气的说:“皇后这六宫之主做得倒是越来越回去了,连这种事都想让哀家给你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