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粉头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你真人真的好漂亮啊，比电视上还要漂亮好多！”
“谢谢。”柳芊芊笑着说，“你们过来方便吗？”
“还好啦，”粉头说，“本地人比较多，坐地铁也没多远，这次的电影我们都好期待啊！”
“对啊对啊！”
后面一个比较年长的人一直温和地看着她们，柳芊芊好奇地问：“这位也是我的粉丝吗？”
“对呀，何叔，您过来嘛！”粉头说，“何叔以前是肖影后的粉，现在是你的粉了。”
被叫做何叔的人还有点腼腆，大概是没有来过这种场合，很是不好意思：“没事没事，我站在后面就行了。”
又说：“我有肖肖的所有海报，你和你妈妈长得真像。”
柳芊芊笑着说：“大家都这么说。”
“这个电影不出海报吗？”
“我回头和他们说说，你们喜欢海报？”
“喜欢！”
“照片也喜欢，明信片也喜欢！多出点东西嘛！”一个粉丝说，“我们想要官方的周边！”
柳芊芊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暗自记在心里：“没问题。”
又说了一会儿话，柳芊芊说：“那我过去拍戏了，你们回去的时候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