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一趟,确实有所收获,见到了他老婆,还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
这简直太速度了!
看不出来啊,也真看不出来,他们辞哥那么高冷禁欲的一男人,竟然……
容易望着霍辞笑。
霍辞被笑的一脸莫名,低喝:“做什么呢?”
“啊!没,没!”容易被霍辞喊回声,她低垂下头,收起打量视线。
……
有关于容易想不明白的那一点:霍辞自己明明是医生可以为宋年看病,为什么非要她过来。
不过是医者不能自医,不能医最爱的人,因关心则乱。
……
热,很热,宋年觉得自己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热。
但这样的热又是区别于渴望被男人拥抱,占有的热,现在是比较痛苦的,她有点呼吸不过来,就算能勉强呼吸,呼出的气也是滚烫的,她好像是生病了,头很重,很痛苦,痛苦的她忍不住申yin起来:“难受……”
“哪里难受?”
迷迷糊糊间,有低沉的音传来。
宋年下意识的伸手按住额角:“头,头好痛!”
“乖,很快就好。”
男声继续传入耳中,很好听,也很温柔,且,与此同时,她额头上有冰冰凉凉的感觉,随着蔓延到她的腋下,手心,这是非常清爽舒服的冰凉,她仿若还闻到了淡淡的酒精味儿,与不久之前的场景相似,这当然也缓解了她的灼热,头好像没有那么重,那么疼,那么痛苦了,宋年紧皱着的眉松动开,然后人慢慢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