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达兴奋地抓住帕佛的手,她的园艺工具早已丢到地上。“你可知道,无论是对爷爷,或是对心理史学,这可能代表什么意义吗?我们单独一人只能发挥有限的威力,但我们两人联手……”婉达迈步走向心理史学大楼,留下帕佛站在碎石子小径上。在将要走到入口时,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来吧,帕佛先生,我们一定要告诉我祖父。婉达闭着嘴巴‘说’。是的,我想我们应该这么做。帕佛一面向她走去,一面这么回答。
31
“你的意思是,婉达,我寻遍川陀,想找个具有你那种能力的人,结果这几个月来,他一直在我们身边,而我们始终不知道?”哈里·谢顿简直不敢置信。当婉达与帕佛将他摇醒,带来这个惊人消息时,他正在日光浴馆里打盹。
“是的,爷爷。想想看,我从来没机会遇见史铁亭。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大多不是在心理史学大楼,而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关在自己的研究室,利用元光体在进行研究。我们什么时候会碰面呢?事实上,我们的轨迹确实交会过一次,产生的结果影响深远。”
“是什么时候?”谢顿一面问,一面搜寻着自己的记忆。
“你上次的听证会,李赫法官主持的那次。”婉达立刻答道,“还记得那个目击者吗?他发誓说你和史铁亭曾经攻击那三个箍颈党。还记得他是如何崩溃,说出了实情,连他自己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史铁亭和我把真相拼凑了出来,当时我们都在推莱耳·纳瓦斯,都在逼他说实话。在他原先的申述中,他说得非常斩钉截铁;我不信我们单独一人推得动他。可是两人联手——”她偷偷地羞羞地瞥了一眼站在老远的帕佛,“我们的力量就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