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汤萍的表现嘛,从上官泓的角度只能看到汤萍半张脸,正满是惊疑和不安看着钱潮,与他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一定是担心事情万一不妙被旁人听到就不好了,那样局面就对他们不利了,倒是汤萍身边的彦煊在察觉到发生的异变之后,先是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然后便不安的挽住了汤萍的手臂,说起来彦煊的宗内除了貌美之外,似乎人们对她的评价中也有胆小这一条,如此表现也属正常,而且她也与汤萍一样,都一直看着钱潮,似乎都想从他的口中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至于陆平川嘛,倒是简单的很,这个人一向大大咧咧的,是个粗心鲁莽的人,上官泓也是瞥了他一眼而已,那家伙在一脚将要挣扎着起身的何宿酉重新踹的仰面朝天之后才走回来,似乎也发现了不对,还远远的问了钱潮一句:
“钱兄弟,这到底怎么了?”
是啊,到底怎么了?
就在刚才钱潮五个人还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汤萍也趾高气昂的与羞辱奚落着宗飨这样的大纨绔,上官泓虽然在汤萍身边但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任何的异动,地面上不论是宗飨这些人还是那些摔落下来的中阶妖禽都无法动弹,至于空中,那些被吓破了但的中阶妖兽似乎都任命一般慢悠悠的悬着,再往上就是无数羽翼遮挡而成的厚厚浓云,那些妖禽虽然数量多但始终不敢在俯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