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竹应是,站起身的时候,脚步还是有些趔趄,张太太已经递给张青竹一根棍子,张青竹接过棍子,也就在棍子支撑下,往外走去。
“我方才见你走那两步,脚下还有些虚浮。”张尚书的眉皱了皱,对儿子只是这样说。
“若摔断腿时候,就能那样治,即便不能复原如初,也能走远一些。”张青竹轻声说着,张尚书已经断喝一声:“不可能,我当时问过许多太医,都说,能保住腿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能站起来走路。”
“你怎么这样说我儿子?”张太太已经在那阻止张尚书,张尚书声音哽咽:“我哪里是骂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张尚书没有说出口,张太太的声音在一边响起:“你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尽心,就听了些人的话。”
说着,张太太又哽咽了,张青竹只是柱着那根棍子往外走:“既然父亲要我去书房,那我也就去书房吧。”
张尚书跟在儿子后面,看着他一瘸一拐地往书房走去,张尚书不觉也落了几滴泪。张青竹推开书房门,书房里面原本就摆着一张床,此时已经铺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