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遣咱家来霖州,是配合孟翰林打击侵略,驱除外夷,咱家怎会有怨言?”
“你做为兵马钤辖,不为战事出策,懈怠工作不说,还挑拨离间,企图怂恿文武不和••••••你安得什么心?”
荒吉洛吓了一跳,忙陪笑道:“监军大人见谅,下官一时口无遮拦,发了点牢骚,纯属无心之言••••••”
“安心坐衙,做好你分内之事,再敢造次,咱家请陛下评个理!”
计文轩指着门口道,“出去!”
荒吉洛深深一躬,讪讪退出。
计文轩拎起酒坛,喝了一口,赞叹道:“杜康佳酿在京城炒到三十多贯,在霖州必然有价无市,这酒咱家喝不起啊!”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荒吉洛喝着孟翰林的酒,又准备对孟翰林下黑手,这不是讽刺,这说明荒吉洛就是个渣渣,根本不值得孟翰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