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也就是1972年,杨五全接到了灵台百草坡考古发掘的命令,经过再三思虑他毅然决然的奔赴了考古最前线。
两个月后,等他回去的时候那个原本幸福温馨的家早已经人去楼空。
老婆给他留了一封信,如诉如泣,字字泣血。
五全,小宝太痛苦了,我也太痛苦了,是我,是我,是我这个恶魔捂住了小宝的嘴。
字迹已经潦草的几乎无法辨认,眼泪也让那洁白如雪的纸张皱起了眉头。
信笺上继续写道:我带着小宝的骨灰有了,去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在那里我要陪伴小宝长大,给他买房子,看着他娶妻生子。
五全,你是一个好人,但是只可以老天爷忘了给我们,和我们的小宝安排。
不要找我,绝了。
当杨五全将这封信诵读出来之后,他早已瘫倒在地,几近晕厥。
我作为一个倾听者,我也心潮澎湃,泪水打湿了衣襟。
同样遭遇双亲悲惨离世的石静霞也哭成了泪人。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待情绪稳定之后,杨五全长出一口气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也跟着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