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废物玩意儿,没一点出息。”
易敛一边骂,手一边抖,最终还是一刀划破了易寒的腹部,甚至擦破了肾脏。
他看着易寒,不停喘着气,道:“说吧,接下来干什么。”
易寒全身流血,但刚才生吃的药材已经在生效了,鲜血很快凝固,伤口也渐渐有愈合的趋势。
他忍痛沉声道:“染血的床单被套全部换下来,装在木盆里,泡上水,放在院子里。”
“记住,一定要在院子里,否则血液凝干程度不够,会被人看出破绽。”
易敛也不废话,说干就干。
而易寒也忙着给自己包扎,同时再次吃下了另一株药。
同样是连根带叶咀嚼下肚,这一次却让他头痛欲裂,在地上不断颤抖着,抽搐着。
官兆曦跑进房间,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道:“怎么回事,你到底吃的是什么啊。”
易寒口吐白沫,艰难指着茶壶,道:“快,给我喝点儿。”
官兆曦把茶壶递给他,易寒一饮而尽,漱口好几次,脑袋昏昏沉沉的,却好受多了。
他喘着粗气道:“我吃了含枯草,加速了伤口的老化和愈合,这样就看不出是新伤口了。”
“最后吃的是荡魂花,能让意识短暂保持绝对的清醒,但反噬效果是精神受损,灵魂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