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惊,拉开拉链,伸手进去搜了搜,拿出一个跟指甲大小的黑色监听器。
谁放在里面的,是刚才来过的乔可韵?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叶轩不会做这种事,我也没有请保姆和钟点工。
沈轶南下楼,身上穿着白衬衫和灰西裤,这应该是三年前的衣服,竟然没有一丝不合适,可见他的身材保持得不错。
我一时不知该不该把监听器交给他,万一真是乔可韵放下的,也许我还能反过来掣肘她。商场上兵不厌诈,她能这么对我,我当然不可手软。
可万一监听器不是她放的,还是交给沈轶南比较好,毕竟他要查的话,可比我全面得多。
“怎么,怕去医院?“他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看我。
“谁不怕去医院,轻者病,重者亡。”
我权衡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把监听器给沈轶南。我十分认真地跟他说:“我这伤怎么说也是你造成的,再加上昨晚我帮你应付记者,你总该复我职了吧。”
他似觉得我不可思议,“你缺品源这份薪资?“
缺啊,怎么不缺。我的title是总经理,能跟普通员工一样工资?
见我不吭声,他从衬衫口袋拎出一张卡来,推到我面前,“拿去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