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白磁性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欢愉,男人对他的未婚妻介绍:“这是我老婆画的。”末了,秦慕白又悠悠道,“不对,现在应该称呼为前妻。”
盛星月:“?”
“……”盛星月一时间只觉得槽多无口。
她怀疑秦慕白在骗自己。
她怎么会有闲情逸致给秦慕白画油画?
见盛星月眉心微蹙,充满了自我怀疑,秦慕白的面上掠过一丝笑意,用盛星月熟悉的自恋,煞有其事的口吻问:“吃醋了?”
我醋我自己?
盛星月笑着再次斜睨了秦慕白一眼,漂亮的桃花眼里氤氲着撩人的春色:“冒昧地问一句,你平时都是飘柔兑水喝的吗?”不然怎么能这么自信?
那一眼,差点让秦慕白当场失态。
然而盛星月双手环臂,已经换了个话题:“出事的,是昨晚上那个人?”
“嗯。”秦慕白闷声把身体里燃烧的火苗给摁灭,一言不发的看着盛星月,眼神里充满了委屈。
盛星月被他搞得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她嫌弃地后退了两步,不明白这人是怎么一秒从哈士奇转换成小奶狗的。
“怎么死的?”
就像肖白露分析的那样,昨夜下了那么大的雨,对方还是一个杀手,溺死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秦慕白说:“死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