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记司机打断了他的思路，“去马书记家，还是去宾馆？”
“哦”祁贵心情沉重地说，“我先打个电话。”
祁贵拨了个电话，说：“喂，你好。请问马书记在家吗？……哦，他到哪里去了？好好，我打手机。”
祁贵又拨了个号，等了一会儿通了。他说：“马书记，你好，我祁贵。”
马炳说老祁呀，省里你就别来了，我电话里告诉你吧。”
“好，好。”祁贵洗耳恭听。
“市长人选最终定下的是程忠……”
后边的话祁贵没听清，他只听到市长是程忠……听到这样的消息，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手机也从手里掉到了脚下。杨小平拾起手机，小心地合上了翻盖，装进了祁贵的手包里。
她握住祁贵的手问：“我们上哪？”
祁贵有气无力地说：“回去，到……到新城。”
司机掉转车头，顺着色彩斑斓的夜路奔上了到新城的大道。
祁贵转头看了一眼着急的杨小平，他说：“小平，你唱吧，大声一点。”
杨小平捋捋头发，用手托起了腮，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