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鹤呼吸急促起来:“岑子婴,你不要太过分!”
“我哪里过分了,我这是认真负责,秉公办事啊,要是不脱衣服,我哪知道你们有没有实力,能不能进蹴鞠队?”
“你!”
辛鹤忍无可忍,捏紧双手正想理论时,旁边的骆青遥已将她一把按住,挺身上前。
少年白衣飞扬,笑容不羁,对着岑子婴扬声道:“这好办,不就是想看一身力气和肌肉吗?不如这样,我一拳头把你打到墙壁里,你让旁边人给你拾掇拾掇,保准抠都抠不下来,怎么样?”
“骆青遥!”岑子婴脸上一红,周围有人发出窃笑,岑子婴于是更加恼怒了,对着骆青遥气急败坏道:“你少跟我耍嘴皮子!今儿个不脱衣服,你们就休想加入蹴鞠队!”
“是啊,脱衣服,脱衣服!”周围好事者也跟着纷纷起哄,甚至有人想要上前来拉扯动手。
“滚开,谁敢碰我一下,试试看!”辛鹤恼了,一张白皙俊秀的脸都涨红了,那架势叫身旁众人都吓了一跳。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岑子婴也哼了哼,抬起尖尖的下巴,叉腰讽刺道:“这里都是大男人的,有什么不敢脱衣服的?你连一线天都敢闯了,脱个衣服有什么好怕的?莫非……”
岑子婴盯着辛鹤,目光忽然变得古怪起来:“莫非你——”
辛鹤呼吸紊乱,细嫩的脖颈上冒出汗珠来,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正想喝止住岑子婴的猜测时,他已经先一步高声说了出来:“其实是个先天不足,体有残缺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