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笑了笑。
万老也没指望能得到什么回应,他自己舒舒服服地坐了一会儿,突然扭头看向玉笙,“玉丫头,你实话实说,你想不想帮你爷爷翻案?”
玉笙倏地坐直,眼神灼灼,“当然!”
这不仅是爷爷的遗憾,也是她的遗憾。
“万老,您难道知道内情?”
玉笙原本的打算是和这些老前辈们多相处几次,等关系熟了之后再开始询问当年的旧事。
但万老都已经主动提起了,那她一定要打蛇上棍,追问到底。
万老得到玉笙的答案后,反而沉默了。
柳老看出玉笙眼神中的急切,便开口帮她说话,“老万,刚才也看到了,玉小丫头的性格是宁折不弯,她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要是能帮她就帮她一把吧。”
玉笙感激地看了柳老一眼,继续盯着万老。
万老沉吟片刻,幽幽一叹,“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当年那件事发生得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玉老爷子顷刻间便成为千夫所指,他为了不影响片玉,还有对这里失望,所以才决定回到故乡,从此不再过问圈子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