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磊想了下，说：“严重，很严重。”
“是什么病？”
“神经病。”
林秋沫以为他开玩笑，咯咯笑道：“你不会真这么跟她说的吧？”
“真是这么说的。”
林秋沫花容失色：“真的？”
“真的。”
“......”
林秋沫眼前一黑，往身后的沙发上倒去。
“怎么可以这样，她是我今年最大的金主啊......”
“除了神经病，我实在找不出其它毛病可以形容她的症状。”
林秋沫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石磊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石磊说：“我看了她面相，听了她声音，问了她症状，号了她脉搏，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非常健康，但她却逼着我给她做病理推演。一个没毛病的人，怎么推演？”
林秋沫眉头微蹙：“你怀疑，她是故意消遣你？”
石磊撇撇嘴：“谁知道有钱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很不爽就是了。高明的医术是拿来给有需要的人的，谁拿这种事逗我，都是在耽误我时间。”
林秋沫对石磊有点刮目相看了。
要是其他男人遇到刚才那样的女客户，别说推演病理，就是跪舔都乐不得的。
林秋沫心想，或许这就是石磊吸引自己的地方，他坚持的东西，一般人看不懂，而一般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他却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