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出了暗室，凤初岚才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萧北言从她身后走出来，按动机关转回墙壁。
“你要解决皇帝，连同萧厉一起吗？”
“我不会留下祸患，即便那个人已经疯了。”萧北言看向凤初岚，“你这是同情他？”
“我也不会同情一个想要我命的人。”凤初岚道：“只是还没从他们身上挖出什么，就这样杀了有些可惜罢了。”
萧北言语气意味不明道：“有些东西，恐怕他们都不知道真相，就算逼问出来也没有用。”
“今日多谢你带我来见他们，时辰也不早了，我先告退。”
萧北言在后面看着凤初岚走远，这才向养心殿的方向去。
这日早朝刚退，小太监来报，说是前朝的皇帝将碗打碎吞食，他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断了气。
萧北言尚在批阅奏折的手顿了顿，冷冷的应了一声，“还是皇帝，就这点胆子。”
“按照朕的吩咐和前朝的皇后一块儿埋了吧。”
“是。”小太监继续道：“那……前朝的太子，好似真的是疯了，今日他们送饭的奴才说……”
“有话便直言，朕没功夫听你这吞吞吐吐。”
“是是！”小太监赶紧道：“今日送饭的奴才说，看见前朝太子放着好水不喝，在喝自己的尿。”
萧北言放下手中笔，将奏折放在一边，“真是好极，为了脱身，这种办法他也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