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柠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敢打我？”沈娉霜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江清柠不以为意道：“是您先动手，我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不足为奇。”
沈娉霜龇牙列齿道：“你知道你是什么狗东西吗？我可是你长辈，沈家姑奶奶。”
“您又不是我爸妈，我凭什么要尊重你？况且我也不姓沈，您是沈家姑奶奶，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好，你当真是无法无天了。”沈娉霜环顾一圈屋子，最后抱起一只瓷器，愤怒的砸碎在地上、
江清柠也不阻拦，任她砸。
不过片刻，沈娉霜当真是把视线内可以看见的东西全部砸了个稀巴烂，包括沈烽霖平日里收藏的那些名贵红酒，也是尽数砸碎了。
空气里氤氲着浓郁的红酒气息。
沈娉霜气喘吁吁道：“我今天非得撕碎你的嘴。”
“啪。”的一声，沈娉霜跌倒在地上，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沈烽霖将小丫头护在自己身后，目眦欲裂的瞪着摔倒在地上毫无回应的老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