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未必吧,秦师兄只是走出了几步就引动了天地大势,虽然残缺,但也是惊为天人了。而且訾承邪先前经历三次大战有伤在身,这场战斗,我看胜负在五五之间。”荀文彦道。
荀烈立时骂道:“你懂个屁!真正的天地大势是能够遮天蔽日,自成异象,且能入体的才算,那是悟道境大能的手段。这小子现在引动的充其量只能算作一丝皮毛,而且真动起手来,屁用没有,反观訾承邪虽然有伤在身,但邪威四散,强盛无比,他的灵力修为又压制了秦苍一个大境界,打起来不出五十个回合,秦苍就得被全面压制。除非他有什么其他的翻盘底牌,否则等待的他就只有一个死字!”
“而且你信不信,这小子登台之后也会跟你一样摆谱,说什么让訾承邪休息片刻恢复伤势之后再打。”荀烈接着道。
彼时的生死台上,秦苍白衣飘动,身姿挺秀,他看着对面的訾承邪,缓缓道:“这一战,我接了。我给你一个时辰疗伤恢复,若是你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多给你一些时间,总之待你恢复至全盛时期,你我再战。”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荀烈指着生死台上秦苍的身影,对着荀文彦说道。
“这......您是怎么知道的?”荀文彦一头雾水,惊异万分。
“哼,你爷爷我纵横世间上百年,什么场面没遇过?什么人没见过?年轻人啊,总是爱出风头,到头来要了面子丢了性命。”荀烈老气横秋地对着荀文彦说道。